雜誌出刊了有很多事要做,頭腦得保持冷靜有條理,
訂單才不會忘了打、書忘了寄,重要地址寫在便條紙上進了碎紙機。
捐款收據能開在去年就開在去年,得幫人家想好馬上可以抵稅用。
周五尾牙訂在天真的會長提議的淡水河邊餐廳,聽起來就是好地點,
可是人家幹部都是總編主播大忙人,東推西推嫌太遠,差點就開不成了。
是是是下次檢討,秘書處道歉地說。
秘書長學我吃生萵苣,買了三顆卻都沒有時間吃,一粒一週都進了我胃裡。
有次幫隔壁的家長協會拿信,故意當人家的面把信放在義美冰箱,
對方三個女生英雄崇拜咯咯地笑。又因為她們要去吃飯,信從冰箱拿了出來,
還是要先賴在記協辦公室,「等下再來拿」還是咯咯地笑。
三個女生再來拿信時,秘書長捉弄地問:「需要微波嗎?」
為均衡場景我露出吼受不了的表情,心裡也是咯咯地在翻騰。
還可以和他討論很多事。
不小心同時寫了信邀請馮建三和臧國仁來寫同一個年報題目,
「不行這樣啊!」秘書長怒,為什麼我不怕地問。
「假如人家同時答應或兩人有嫌隙,或一個知道另一個要寫就拒絕了,
結果兩個都拒絕怎麼辦?」是吼,這麼複雜嗎!
雖然我當時不太服氣,可是接下來後續要追蹤的,
將這種複雜程度表露無遺,我已經得到教訓了。
年底忙著將補助款項做核銷,手輕輕地做,
錢再大也不過幾個筆畫、幾張單據,
雖弄好了還是滿心歡喜,和做一張卡片卻沒有差距多少。
在這裡工作就是這樣,錢不多可是可以挖掘很多錢買不到的東西。
以前看過一篇報導,工作愉快的要訣在得心應手,
不是找一個薪資符合理想卻做不好的工作,而是勝任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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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騎腳踏車去郵局,又一次充分感受馳騁帶給我的無限愉悅,
風吹車動,把自己帶往這裡那裡,無限自由的感覺。
晚上變冷,沒辦法只能騎快一點,凍僵的手掌方向,風刮著的臉蒼蒼白白,
五官只剩下擦護唇膏的嘴唇有感覺,連屈臣氏都是蕭瑟的。
Jan 18, 2005 @ ATJ
- Jun 12 Tue 2007 22:37
遺落在風裡的東西(舊文轉貼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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